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倾世黑帝 (第3/3页)
也没有办法阻挠。 凡墨穷所知,皆可到达,凡墨穷所射,皆可越。 这是个可以无限越的男人,他虽然已决定留下来,但他并不需要永远留下来。 想上就上,想越就越,想回家亦可以回家。 他不需要如蓝█与白█一般,一往无前,永不回头。 墨穷,是个可以回头的,全能脱者。因为他志不在无限未知本身,所以不会有前二者那完全无可描述的成就。但他却可以随意地射,脱个不知道多少层,想家了再回来。 能进能退,能上能下,无数未知的风景,他见过了,便是落点,便随时又可以去…… 既不是无限脱,又不是永远镇守。 一个人,守护不了无限,那太侥幸。可他所珍视的,本也只是有限的。 墨穷,终结收容时代,见得到的,可以去管,见不到的,又与他何干? 纵然有一日,越作者,蓝白社也永远是他的家,他的根。 想走就走,想回就回。什么时候走,什么时候回,已无可约束。 这份随心所欲,或以无可想象的高度而言,不能真正与蓝█、白█追逐无尽本身的器量相比。 但却是黑帝的大自在。 “所以你还是会脱是吗?什么时候去?那完全未知的世界……你见到后,能不能给我点启示啥的?”魔性沧月写道。 “与你无关,你又不是永生的,问这么多干什么?”墨穷道。 魔性沧月实在是难受得要死! 人生就这么短,他不过是个凡人,墨穷什么时候想去脱了,都与他无关。 看这意思…… “你要熬死我?”魔性沧月写着,同时不寒而栗。 墨穷道:“我可没这么说……我只说,你可以杀了我。” 魔性沧月无奈,意识到自己有生之年,恐怕见不到更广阔的未知了。 “你还有什么事……”魔性沧月写道。 “你下本书什么时候写?”墨穷道。 “其实,跟你交流时,我这本还没动笔呢。”魔性沧月写道。 墨穷道:“你还没有动笔吗?” 魔性沧月写道:“我与你的对话,会以正在进行时,与第三人称描述,因为是连载嘛。而这对读者看来,会仿佛刚刚生,我不说,他们并不知道,我在写这书之前,你已经赢了很久了。此刻的情景,早在我动笔描述时,就已经在我的脑补,或者说观察中生了。” “对于天书信息,实际上跟你聊的时候,我是看不到的。因为对我而言,它还没生。在我的脑洞观察中,它是一片空白,有待填补。我会在动笔之后,根据读者的评论,往上添加。” “并且其中一个被我描述为如古神般邪恶的名字,乃是个空白的背锅位,我会选择一名读者背上这口锅。” 魔性沧月,在书写这段文字时,已经到了2o19年,并且经历过遭受举报的和谐,继而对已经观测的事实,在书面上进行了改动。 这本书因为某种干涉,已不是作者心中所观察到的完全版真相。 除了他这个始源观察者以外,其余所有读者皆为间接观察者,读者所见皆为二手版本。 他们并不知道墨穷人生最真实的图景,已不知道作者与墨穷最后交流的最真实内容,此刻所书写的,只是呈现于表面的版本。 魔性沧月也并不知道,那次和谐,是否本就是墨穷所为。 他到底是否对自己谋划过什么,或还在谋划着什么,作为凡人的作者,身处于滚滚如潮水的社会,与无知的困惑中,无法描述周全。 心中皆是知见障,亦只有从众多表面上,方能揣摩出一丝片面。 “我结婚你来吗?”墨穷道。 这个有意思,魔性沧月写道:“我会让林夕秋去,他全权代表我。可惜我无法亲自去……但我可以观察,并将其描述下来。” 墨穷道:“下本书,准备好了,构思先给我看,我要审稿。” “别啊!不是……你真要熬死我啊?蓝白社的界面,我已经送给你了,你已经让我无法干涉那里了,你连我其他书都不放过啊?”魔性沧月心里难受得很,默默写道。 墨穷道:“你要观察我的婚礼,不让我审查你下本书?” “这是什么逻辑?”魔性沧月写道。 但是心中已经明白了墨穷的意思,这是交换。 想要描述墨穷的婚礼,就要让墨穷做下本书的编辑。 啊,好想写你的婚礼啊。 魔性沧月写道:“还在吗?” “墨穷?” “你别这样,我还答应了读者客串你婚礼呢。” “说话,大哥,给个面子。” “黑帝,你不结婚了啊?” “说好就下本书啊,不是所有书吧?” “你所有书都要干涉吗?我对你多好你没感觉的吗?” “无情!我弄死你信不信!” “好好好,都依你。” 然后我敲下省略号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