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1世纪_原创:儿时的农活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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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原创:儿时的农活 (第1/2页)

    儿时的农活

    我的老家在辽西农村,小时候,有几样农活至今想来仍是记忆犹新。

    初春刨茬子、打栅(zha四声)子。

    茬子,也就是高粱、苞米收割后留在地上不到半尺高的秸秆儿和埋在地下的根系统称,这些茬子在春播前是要全部清除的,由于那时机械化水平很低,于是也就有了刨茬子这个苦累活计。

    那时候老家的大地作物基本上以高粱、苞米为主,所以刨茬子的工作量总是很大,每年的初春时节,为了不误农时,往往大地尚未完全解冻,辛劳的人们就开始行动了,虽说各家人口及土地多少不一,但即使是地少的人家,也要在地里刨上十几天。

    刨茬子的稿头有十来斤重,每次都要对准一棵茬子高高抡起,然后重重落下,待其深深嵌入地面再撬动几下镐把,一棵茬子才会被完整地刨出来,这是一个体力与技巧高度融合的活计,如果不得要领,不但几镐头刨不下来一棵茬子,而且还会将手掌磨出几个大大的血泡来。

    茬子刨下来以后,要将茬子上的土块敲打下来,除土后的茬子叫栅(zha四声)子,所以这个过程也叫打栅(zha四声)子。

    打栅(zha四声)子,需要弯腰进行,双手各拎一两棵茬子,然后再相互撞击数次,直到沾在根系上的土全部落到地里才算完成,春季风大,打栅(zha四声)子常常伴着尘土飞扬,一天劳作下来,回家洗脸时,不换上几盆水是洗不干净的。

    通常情况下,刨茬子是男人的活计,打栅(zha四声)子是女人和孩子的活计,虽然活计累些,但一家老小齐上阵,在尘土飞扬的劳动间歇,说说笑笑,也就不会觉得很辛苦了。

    一分辛苦一分收获,经过刨茬子、打栅(zha四声)子的辛苦劳动,土地就会变得异常松软平整,这也为下一步春播做好了准备,当然了,做为附加报酬,栅(zha四声)子运回家,然后整齐的码成垛,在那个燃料馈乏的年代,这也是各家各户能用上小半年的烧柴。

    那时农村男女搞对象时兴暗访,而拥有又高又齐的栅(zha四声)子垛,常常是人们评价一户人家光景过得如何的标志之一。

    春末夏初薅地(间苗)。

    春播过后,经过几场润物细无声的及时雨,高粱、苞米的幼苗就会在地垄沟里茁壮起来,于是就有了薅地这个苦活计。

    薅地分为两步:

    一是间苗,也就是每隔一段距离(记得高梁好像是筷子那么长)留下一两棵身强体壮的苗,做为多余,这中间的其他苗都要除掉;

    二是松土除草,间好苗后,在松土的同时还要将地里的杂草一并除掉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极考验耐力的活计,全程都要在蹲姿中进行,期间,一手执小锄头,一手扶地,碰上体力不支的,甚至是半跪半爬,真是辛苦。那时农村有一句老话,叫做“顺垄沟儿捡豆包儿”,怕是说的就是这种造型。

    春末夏初,没遮没挡的大田地里,太阳有时也是很毒的,这时,上有日烤,下有草熏,体质过敏的人常常会脸肿身痒,加之抬头所及,绿色无垠,眼望之处,常常不及垄头,那种感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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