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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一章 铭刻在心颜 (第2/3页)
过,我这位萧兄弟力大无穷,想要摆脱他,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我,道。 “哈哈,他已然中毒,难道你们还全然不知吗?”那人,冷笑道。 “噢?看在我这萧兄弟快死的份上,你可能告知,日后我要找谁寻仇?他毕竟是我的兄弟,仇总是要报的。”我嘴角上扬,笑了一声,道。 “西域蛊王,鄯誉。还有,我要说明一点,他当下绝不是一个死人,以后也很难是,且会好好的活下去。”那人,道。 “好名字...起了个沽名钓誉的名字,倒也有些自知之明。可我此刻,已然不想听一个死人再讲道理了。”话落,我御火至掌心,重重的拍向那人(鄯誉)的额头,只听‘砰’的一声,鄯誉便圆瞪口呆地倒在了地上。 众人见状,惊叫连连,四处奔散,引得守门士兵疾步而至,“怎么回事?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杀人吗?” 倒地那人,并未立即死去,嘴中喃喃道:“这…这不可能…我身上的蛊毒何时没的?绝不会…平白无故的消失的…” “锦衣卫查案,还请速速离去。”萧左掏出腰间的令牌,高高举起,大喝道。 守门士兵相望了一下彼此,将手中的长枪收起,缓缓地回到皇城前,若无其事的继续立枪守卫。 “你觉得,我为什么要与你讲这么多话?看来,你死前极想知道,你身上的蛊毒去哪里了...”我望着倒在地上的西域蛊王鄯誉,俯身道。 “这…根本…不可能,我…又怎会…毫无知觉…”鄯誉,哽咽道。 “这世上,越是不可能的事,反而越是有可能。你看看我手中的东西,可是你所言的蛊毒?哈哈…现在看来,过于自信的人,应该是你,可惜你的自信是盲目的。从你在宿州的悦来客栈之内与我讲道理之时,就应该知道,你已命不久矣。不过,我更想知道,是谁派你来的?这人显然并不是很了解你,如若知道,你此时正躺在地上快要死去,你觉得他会不会有些后悔...”我轻笑道。 “你…休想…知道!至少...至少蓝玉已死!”鄯誉,憋足了一口气,咬牙道。 “是的,蓝玉已死。可你事先并不晓得,才继续作案,恐吓锦衣卫,其目的则是阻挠调查蓝玉一案。由此可见,你幕后之人,并不在这应天府中,也许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蓝玉的死讯吧?” “因为路程实在太远了,远到连传递消息都是奢望,而你幕后之人,又是一个不愿轻易相信别人的人,或者他只相信自己。不然又怎会不在应天府中,给你找个内应呢?难道是怕知道的人越多,越容易节外生枝吗?” “不过,他好像也并不相信你能得手。若真失手,我想就算我不杀你,他也会杀你,且是不动声色、毫无预兆的杀你,因为偌大的应天府中,只有你一人在执行他的命令。你死了,此事就自然成了死案。” “哈哈,蓝玉一死,获利最大的则是这大明的藩王。可众多藩王中,有哪个敢为惊天之举,又威望极高,能让你这西域蛊王都敬仰的呢?我想,你我都应该是心知肚明的。” 我连续的述说,使得倒在地上的鄯誉,面目越发狰狞起来。随着我的话音落下,他也停止了挣扎,成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死人...... “哎,少主夫君果然比海棠还要聪慧,海棠只觉得凶手的身份会出乎意料,却没曾想会是如此的出乎预料。”素海棠,凝视着我,叹声道。 “在宿州悦来客栈内,海棠姑娘也曾与他交谈,就没有感觉到有何不对之处吗?”我道。 “没什么不对之处啊。不过他那时说过一句话,让我记忆犹新‘那我显然是被那银发男子所骗。不过,现下知道,也已晚矣,受人之托终人之事,既然我想要银子,也该冒些风险。’若换成常人,我言到他不能安然无事的赚到银两时,应该会马上求饶吧,但他却显得很淡然。”素海棠,回忆道。 “他的淡然来至于,有足够的把握不会死在你的手上。而宿州城外十一具锦衣卫的尸体;在去往应天府道路上,又有锦衣卫一死三失踪;还有王璞闻到得浓重的酒气,也都能说得通了。”我缓缓道。 “大哥,这…宿州城外十一具锦衣卫的尸体,是因为鄯誉已早早伪装成店小二,伺机杀人,造成锦衣卫内部恐慌;在去往应天府的道路上接连发生的事,也可以说他从宿州就开始尾随着我们;但他身上的酒气,都过去3、4天了,又辗转来到了应天府,怎么会还有呢?这说不通啊!”萧左,疑虑道。 “这就要问你身边的弟兄了,你手下锦衣卫众多,而在宿州之时,与你同在宿州,且知道你的所有行踪的人,又有几人?他们中间必有通风报信之人!你细想一下,有谁事先就知晓,你要到宿州?且是在你没去宿州的十天前,就知道你要去宿州的?”我道。 “我没去宿州的十天前,便知晓我要去宿州?”萧左,诧异道。 “对,至少十天前,甚至更早。”我又道。 “大哥何出此言。”萧左,不解道。 “不管他是不是朱棣派来的。就算是他从任何一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