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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七章:三庆班 (第2/3页)
!”蝶衣朝小年轻的鞋上啐了一口血沫,冷哼了声,却是什么话也没说。 小年轻见此,也不着急,使了记眼色,在旁站着的文雅男之立即会意,只见他上前双手呈钳式往蝶衣的肩胛骨位轻轻一按,蝶衣即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往全身传来,不禁嘶叫一声。 “这只是其中之一,手段我们还有很多。” 小年轻话罢,文雅男子的手力愈发使劲,蝶衣几声惨嚎之下只觉得痛不欲生,冷汗直流。少顷,他费力地抬起头,一双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身前这位小年轻,扭曲的脸容突然露出几丝瘆人的笑意,阴笑道:“越京城只是一道开胃菜,好戏还在后头呢。” 小年轻听闻,眉头紧皱,沉声喝道:“你的目的是什么!还有什么阴谋?” 蝶衣不屑地看了眼小年轻,桀桀大笑了几声后,才悠悠地从嘴里吐出几字:“想知道?那就一同下来找我吧!” 他说罢,牙关猛然一动,小年轻暗叫一声不妙,想要阻止却是来不及。不过一会,就见蝶衣的嘴鼻黑血迸发,整个人也蔫了下去。 文雅男子见状,连忙上前伸出手指往蝶衣颈上的脉搏探去,随即又拔开嘴检查了番,摇头道:“牙内嵌有毒囊,一经咬破,无可救药。” 小年轻呼了口气,起身拍了拍手,哑笑道:“孟达,想不到你这看起来挺斯文的一个人,审起人来却如此毒辣,直把人给弄死了。” 孟达挠了挠头,尴尬道:“祖师爷教的东西,不敢忘记,下手重了还望江主事莫怪...” “说笑而已,不必当真,这人一心寻死,哪能怪你。”江小白摆了摆手,心底却不禁暗叹白虎衙的底蕴果真不凡,他知道孟达方才所使的分筋错骨手,不过是白虎衙流传下来的众多审讯手段之一罢了。 稍稍沉吟了片刻,江小白才又向那魁梧大汉说道:“凌霸,收拾一下,将尸体带回白虎衙。” 他话音刚落,便听门外有人在叫唤:“蝶衣、蝶衣你怎么了!方才听你房里响起很大动静,没什么事吧?” 那人喊了一会,见没回应,便急忙推开了房门,是个手持烟杆身着灰色大褂的老人,看样子,应是这三庆班的班主。 老班主一进门,先是一愣,随即就看到了倒在地上口吐黑血的蝶衣,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,惊声叫道:“你...你们是什么人,来...来人啊!杀人了!杀人了!” 他话未说完,已是被人捂住了嘴拖入房中,待其稍稍镇静了一些后,江小白这才示意柳凌霸松手,并亮出白虎衙令,沉着道:“官差办案!” 老班主一怔,怒不可遏:“你...你们这算是哪门子的官差?蝶衣是老朽一手培养出来的,他从未离开过戏班半步,又能犯下何等重罪,竟被你们活活打死!” 江小白听言,不由惊道:“你是说他是你们三庆班的当家名旦?” 老班主没再说话,瘫倒在蝶衣身前潸然泪下,只是一个劲地喃道:“蝶衣,你死的好冤...” 江小白皱了皱眉,只觉得眼前的事有些不对,一个从未离开过戏班半分的名旦牙里又怎会嵌有毒囊? 他细细地打量了尸体几眼,恍然间,一个念头在心里油然而生,当即蹲下身子往蝶衣下颚处检查了番,果不其然,有股缝隙粘合的感觉传入手中,用力一撕,一副陌生的容貌即展现在大家眼前。 赫然是块人皮面具! 看到这一幕,老班主又哪还有半分哀痛,吓得连爬带滚地退了几步,嘴里头哆嗦着,却是一个字也